水青衣

碎玉可全同人——碎玉难全（七）

@予柒 太太《碎玉可全》的同人，欠了好久的，小锦旗打滚了！！

萧璟綦醒了，他趴在床上，后背的剧痛让他头脑迟钝，萧昱见他迷迷糊糊地睁眼，却疼的昏沉，遂拢了拢衣袖，微微低眉看他，用在他看来还算平和的语气，道：“朕的暗卫，捉拿到了一个人……”

萧璟綦轻轻的调整着呼吸，等着萧昱后面的话，萧昱顿了片刻，接着道：“上一任的暗卫首领，楚竹。”

萧璟綦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，后重归平静，他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再一次传遍全身的痛意，张了张嘴，什么都没说出来，在他的印象中，楚竹已经是个死人了，为什么还活着？

他的所有细微神色尽入萧昱眼中，萧昱有一瞬间觉得，萧璟綦是不是在装模作样以迷惑他的，他是真的，不敢去信他。

萧璟綦微微仰头，萧昱带着试探的神情，让他惶恐，他慌乱的开口：“儿臣……儿臣不知道他还活着。”

萧昱轻笑，他这样迫不及待的解释他还没问出口的问题，更显得有些欲盖弥彰，反而让他觉得萧璟綦在心虚。

萧昱深叹了口气后起身，正要走的时候，感觉袖子被一股力量扯住，他转身，萧璟綦一只手紧攥着他的衣袖，仰着头，睁着微红泛湿的眼睛盯着他，几近恳求的声音：“父皇，请您信儿臣一次。”

萧昱轻瞥一眼萧璟綦攥着他衣袖的手，淡淡道：“朕有政务处理，太子殿下，莫要误政。”

萧璟綦脱力般的松开了手，萧昱只给他留了个背影，甚至都未再回头看他一眼。

萧璟綦思绪混乱，直到萧昱的身影渐远，直到消失在眼前，他才将微仰的头低下去，神色中有些沮丧，也有些不知所措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萧昱再一次回来的时候，萧璟綦还在床上发愣，他没有感觉到萧昱进来，直到一道黑影遮下来，萧璟綦才反应过来，猛地抬头，正好对上了萧昱带着深意，隐晦不明的眼神。

“父皇……”萧璟綦低喃出声，萧昱没有应他，萧璟綦猛然挣扎着起身，因为动作剧烈，扯了后背的伤，没有稳住身形直接跌下床去，萧昱也只是背着手看着他，没有扶他一把。

萧璟綦挣扎着跪起来，急忙道：“儿臣失礼，请父皇责罚”

萧昱低头看他，淡淡道：“是该罚”

萧璟綦心中隐约觉得不对，慢慢抬起头来，萧昱手中拎着一根两指粗的鞭子，落地两寸长的鞭梢盘在地上，刺得他浑身不适。

“楚竹……是先帝留给你的？”萧昱的声音自头顶传来。

萧璟綦瞬间浑身如被抽了力气一样，直接瘫坐在地，痛苦的低下头，或许，真的是先帝留给他的人吧，毕竟，楚竹确实是先帝的人，他好像没什么可以反驳的理由，似乎过了许久，他才低低地应了一句：“是。”

萧昱明显的愣了一下，他以为，萧璟綦至少会解释一下的，他这一句是，瞬间推翻了他先前所有的，那一点不堪一击的信任，楚竹和楚王有些他还没查到的联系，而萧璟綦甚至连一句解释都没有。

“神策军中，有几人，鬼鬼祟祟，被朕的人拿下，他们是太子殿下的人，璟綦，给朕一个解释！”萧昱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失落，他不敢相信萧璟綦会算计他，只是，他失望了，他看着萧璟綦瞬间一滞的身子，后又惊讶抬头看他时那不可置信的神情，以及张了张嘴，却什么都没说的表现，他失望了。

“不说？便是默认了？”

萧璟綦还沉浸在他上一句让他如遭雷击的话里回不过神，他是派人去了，他想找回来丢了的那块玉，可是，他该怎么解释，父皇说他感情用事，他若是说去找玉，父皇会不会，对他彻底失望了？

萧昱看了看手里的鞭子，咬了咬牙，绕到他身后，轻声道：“跪起来！”

萧璟綦回过神来，连忙跪直了，怔怔地望着正前方，还是一言未发，萧昱面色一沉，轻轻扫了眼萧璟綦的后背，轻斥道：“朕给过你解释的机会了！”

没有让他有任何准备的一鞭落到后背已经不堪重负的伤口上，让萧璟綦呼吸一滞，面上一白，瞬间激起一头冷汗，他深吸一口气，不待反应，又一鞭落下，他使劲咬牙，将疼痛都咽了下去。

身后的疼痛毫不间断，他在忍痛中已然浑身颤抖不止，脸上无色，一个不稳，扑倒在地，鞭子没停，依然继续落下来，他疼的头脑飘忽，意识溃散，也听不清身后的萧昱在说什么，估摸着鞭子要落下来的时候，他微微转了下身体，鞭子与地面的接触，震得他耳朵嗡了一声，紧追不舍的疼痛停了一下，他不自觉的去躲开紧追着他后背咬的鞭子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他把那些礼数都抛之脑后，忘的干干净净，地面上到处都有他因为躲避鞭子不断翻滚而留下的点点血色印记。

萧昱停手了，他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的萧璟綦，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鞭子，眉头不自觉的拧到一处，他只用了五分力而已，况且，二十鞭都没到，萧璟綦却没了往日的知礼得体，也没了先前的忍痛自制，为了躲开鞭子，竟然不管不顾的四处翻滚。

萧璟綦抱着头，破空的鞭子声不断入耳，他无力起身，辨不出方向，背上的伤痕每一次接触地面带来的疼痛，都让他觉得又有鞭子咬上他的身体，此时充耳都是鞭子的声音，残存的意识在告诉他，躲开这些疼痛，只是，不管他怎么动，这些痛苦都摆脱不了，床脚，桌子，窗边的架子，都被他撞的哐啷作响。

萧昱明眼看着萧璟綦裸露出来的手臂上被撞的青一块紫一块，脸上也挂着些撞击后的伤痕，他看着眼前的一幕，扬了扬手中鞭子，忽的捕捉到萧璟綦面上带着些许惊恐，萧昱握着鞭柄的手颤了一下，他这是，被吓到了？

萧昱无奈地把鞭子一扔，急忙蹲下身扶住滚到他身前的萧璟綦，只是萧璟綦脑中还满是鞭子声，他只觉身后的鞭子仍然在不停的朝他抽过来，萧昱将在他怀里不断挣扎的萧璟綦摁住，后低声唤道：“璟綦……”

他这一唤，萧璟綦瞬间安静下来，萧璟綦缓缓睁开眼睛，怯生生的看了萧昱一眼后又慢慢将眼睛闭上，萧昱看着眼前的狼藉，叹了口气后眉头舒展，他避开萧璟綦背上的伤，将他抱起来，朝门外喊了声：“传太医……”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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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1、2、3、4………………不知道多少天，我终于让小锦旗打滚了（开心心！）